声明:以下内容纯属虚构,请勿与现实挂钩。
一张私密的照片,误打误撞地传到了我心仪已久的他的电子邮箱,由此揭开了我与他的奇妙缘分。
每当夜深人静,我们在手机屏幕两端低声细语,他说:“小葵,我渴望能和你共度余生。”
某个午后,在书香浓郁的校园里,我意外地与他擦肩而过,可他却像没看见我一般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一个惊天秘密逐渐浮出水面——我深爱的他,竟有一个自出生就夭折的孪生弟弟,而那个可怜的婴儿,被残忍地制成了“瓶婴”。
和顾思锐交往后,我渐渐察觉到他似乎隐藏着什么。
那种异样的感觉,是在我们确定关系后的半个月,正值中秋与国庆双节并至的长假期间。
假期还没结束,我满心欢喜地拖着行李箱回到学校,想要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。
顾思锐,隔壁学府的研究生,不仅是学霸,还是众人眼中的男神。
而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大二女生,原本我们的生活轨迹像两条平行线,永无交集。
然而,一次偶然的机遇——室友拉我去拍的私房照,阴差阳错地发到了他的邮箱,将我们的命运紧密相连。
自那以后,我们在QQ上无话不谈,从日常琐事到学术探讨,他总能娓娓道来,让我着迷。
我们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题,经常彻夜长谈,感情也日渐升温。
他曾深情地对我说,希望我们能永远相守,于是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。
然而,在我们热恋的半个月里,他因随导师去外省调研而与我分离。
期间我们虽未见面,但思念却愈发浓烈。
得知他返回学校的消息后,我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,赶回校园,想要给他一个惊喜。
那天,我特意穿上了他最爱的白色裙子,来到他的寝室楼下。
为了保持惊喜,我没有提前告诉他,只是请路过的同学帮忙叫他下楼。
我提早回到了学校,宿舍楼下已有人影稀疏。
心跳加速,我抚平身上白裙的褶皱,取出小镜子检查妆容。
镜中反射出顾思锐与他的同伴正朝这边走来,我匆忙收起镜子,转身面向他们,展露出我反复练习过的甜美笑容。
顾思锐与同学们谈笑风生地经过,仿佛并未注意到我。
待他们走远,我依稀听到他的同学打趣道:“顾思锐,看那白裙女孩,挺正点的。”
而顾思锐则显得漠不关心,“没注意,你感兴趣就去追呗。”
他们渐行渐远,声音也消失在楼梯转角。
我站在原地,如梦初醒。
顾思锐竟然没认出我,这怎么可能?当初,他明明夸赞过我的照片,说我的眼睛亮如祠堂的烛火。
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室,没有勇气联系他,心中满是失落,感觉自己被捉弄了。
室友们陆续归来,夜幕降临,QQ提示音不断响起,打破了寝室的宁静。
青青忍不住提醒我:“葵葵,你的手机一直在响,看看是谁吧。”
我重新打开QQ,男神的信息像洪水般涌来。
“葵葵,你回学校了吗?”“葵葵,真希望能抱抱你。”
“葵葵,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。”
“葵葵,怎么不理我了?”看着这些信息和以往并无二致,我心中五味杂陈。
难道他忘记了今天在校园里的相遇吗?我反复编辑消息,最终鼓起勇气发出,或许他对我是有感情的,只是今天没注意到我而已。
消息很快得到了回复,他的答复让我心中涌起一丝希望。
葵葵,你误解我了,我视力不太好,那天从实验室归来,身心俱疲,没能留意到你,但请信我,我深爱着你,渴望与你长相厮守。
顾思锐的这番话,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但仍有些困惑萦绕心头。
我曾浏览过顾思锐的诸多生活照,却从未见他佩戴过眼镜。
带着这份疑惑,我转向寝室的室友青青寻求答案。
“青青,顾思锐是不是近视啊?”我急切地问道。
“对呀,我们的顾男神确实近视,”青青迅速回应,“他平时多数时候都戴隐形眼镜,可那丝毫不减他的魅力。”
说着,她的脸上露出了花痴般的笑容,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。
青青是顾思锐的忠实粉丝,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。
有了青青的确认,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,尽管还残留着些许不安。
我和顾思锐的感情日渐升温,每当夜幕降临,我们都会沉浸在QQ聊天的世界中。
他似乎总能洞悉我的每一个话题,无论我如何抱怨,他都能耐心倾听,每当我遇到难题,他总能给出明智的建议。
他就像是我生活中的指路明灯,无所不能。
然而,有一点让我颇感不习惯——他只在夜晚与我交流。
每当问及原因,他总会解释白天忙于实验室的工作,希望能在心无旁骛的状态下与我沟通,以免被其他琐事打扰。
这份解释,让沉浸在热恋中的我感到无比的甜蜜。
每晚,我都会对着手机屏幕,与他畅聊至深夜。
然而,日复一日的熬夜让我渐渐感到了疲惫。
直到有一天,青青关切地问我:“葵葵,你看上去好憔悴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这时我才惊觉,自己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,黑眼圈也愈发明显。
于是,我决定向顾思锐提出,我们是否可以在白天也保持联系,而不仅仅局限于夜晚。
顾思锐突然寄来了红符,让我有些惊讶。
问及原因,他迅速回应,原来这红符是他在寺庙里开过光的,自幼佩戴,据说有保健之效。
得知他已返家一周,因家中事务繁忙,我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的语气里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,让我忍不住打趣:“顾大少,莫非你家有巨额家产等你继承?”他竟顺水推舟,半开玩笑地应承下来,称家中有百亿资产待他继承。
后来从青青那里了解到,顾家确实是本市的豪门望族,家产丰厚,令人咋舌。
没过几天,我收到了顾思锐的红符,它外表平平无奇,与寺庙中常见的护身符无异。
然而,当我触碰它时,指尖仿佛被轻微电击,自此我便时刻佩戴着它。
令人难以置信的是,自从戴上这红符,我的健康状况有了显著改善。
多年的偏头痛竟奇迹般地消失了,连室友都好奇我究竟用了什么神奇的产品。
我向顾思锐提及红符的神奇效果,本以为他会一笑置之,没想到他却认真地说,这红符自他出生起就陪伴着他,具有特殊的灵性,父母叮嘱他必须时刻佩戴。
我试探地问:“那洗澡时也要戴着吗?”他郑重其事地回答:“是的,小葵,即使洗澡也不能离身,它会保护你的。”
他的严肃让我有些不自在,那晚我借口有事,匆匆结束了对话。
那晚,我首次提出中止对话。
夜深人静,我陷入梦境,梦中我被禁锢于一个狭小的透明玻璃瓶内,四周充斥着莫名的液体。
我惊觉自己的身体竟缩小至婴儿般大小,被密密麻麻的红色丝线紧紧缠绕。
透过丝线的缝隙,我瞥见一座灯火辉煌的祠堂,与冰冷的玻璃瓶形成鲜明对比。
那烛火似乎为我带来一丝暖意。
突如其来,我感到身体被无数针尖刺痛,痛苦难当。
隐约间,我听到了顾思锐的声音。
我透过玻璃瓶望去,他一步步靠近,脸上没有了平日的温柔与绅士风度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阴沉无表情的面孔。
他的脸紧紧贴着玻璃瓶,似乎在诉说着什么,但我还未听清,就被室友的摇晃唤醒。
室友青青抱怨着,说我喊救命的声音吵醒了她,而且我的身体蜷缩成一个古怪的姿势。
醒来后,我依然能感受到那冰冷玻璃瓶的寒意。
我下意识地去摸寻脖子上的红符,却想起昨晚洗澡时摘下了它,随手放在了桌上。
我急切地跳下床,像是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,疯狂地搜寻着那枚红符。
直到它再次回到我的手中,我才感到身体重新回暖,恢复了生气。
青青被我的举动吓到了,她担忧我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。
于是,在一个周末,我们决定去当地著名的寺庙拜拜。
寺庙内烟雾缭绕,理应弥漫着檀香的宁静气息。
然而,当我踏入寺庙时,却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难受,甚至嗅到了一股莫名的腐臭,就像是动物尸体长时间放置后散发的气味。
我忍不住问青青:“你有没有觉得这寺庙里有股奇怪的臭味?就像是放了很久的尸体散发出来的。”
青青听了我的话,猛地转过头,双眼瞪大,脸上写满了惊恐。
我嗅了嗅周围的气息,只有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在空气中。
这时,我才逐渐察觉到一丝异样。
青青也感觉到了不对劲,她急切地拽着我,在寺庙中寻找德高望重的高僧。
高僧初见我时,眼中闪过一丝惊愕,他低声说道:“施主,你似乎被婴魂所纠缠。”
我霎时愣住,直到他再次探询我是否接触过什么异常之物,我才恍然想起顾思锐赠予我的那道红符。
高僧凝视着我颈间挂着的红符,双手合十,声音低沉而神秘:“婴魂萦绕,你的时日恐怕不多了。”
我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寺庙,只记得高僧最后的叮嘱:要解脱婴魂的纠缠,必须寻得婴魂的根源。
我虽不知这婴魂究竟是何方神圣,但既然它通过顾思锐找到了我,那或许与顾思锐有着某种联系。
回到学校后,青青急匆匆地告诉我,顾思锐已经返校,她立刻奔向隔壁的理工大学去见他。
在理工大学的校园里,我终于亲眼见到了顾思锐本人。
他黑发如墨,肌肤胜雪,身着一袭白色实验服,更显身姿挺拔,比照片上还要帅气几分。
在学校的咖啡厅里,我向他叙述了我与婴魂的奇异遭遇。
本以为他会一笑置之,视我为封建迷信,没想到他听完后脸色骤变,显得异常紧张,甚至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咖啡。
“向同学,这件事可能真的和我有关。”
他沉重地说道。
后来,我才得知那个婴魂竟是他的双胞胎弟弟。
顾思锐出生时是双胞胎,但他的弟弟出生时便已夭折,而且天生残疾,没有双手双脚。
在他们当地有一种信仰,认为死去的婴儿带有怨气,不能随意下葬,必须妥善超度,否则会给家族带来灾祸。
家族里有一个隐秘的传统,就是将某位新生儿的兄弟,以红线紧密裹身,浸泡在透明的玻璃瓶内。
这玻璃瓶中的孩子,被恭敬地安放在祠堂的深处,静待某个神秘的时机,以实现超度的仪式。
这,就是他们口中的“瓶婴”,一个被封存在瓶子里的生命。
当我听完这段叙述,心跳瞬间加速,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涌上心头,我不禁脱口而出:“如今这年头,还真有这样的老旧迷信?”话刚出口,我便感到有些失言,而顾思锐只是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看着我,似乎早已习惯了外界的这种惊讶反应。
在了解了整个情况后,顾思锐和他的室友青青做出了决定,他们打算明日前往寺庙,请高僧出面,以期化解祠堂内那个婴魂的怨气。
夜幕降临,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手机明明已经调成了静音,却不停地在震动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急切地呼唤我。
我知道,那是婴魂在试图与我沟通。
尽管心生恐惧,想要逃避,但青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葵,你还是回应它吧。
高僧叮嘱过,我们不能让它感到被忽视。”
于是,我颤抖着手,点亮了手机屏幕。
婴魂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,依旧发来满含关心的问候,问我今日是否安好,是否记得按时用餐。
它甚至知道我胃不好,常常提醒我要注意饮食,还知道我容易口腔溃疡,总是耐心地劝我要多吃水果。
这份细致入微的关心,让我心生暖意。
在我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,这样的关怀是我从未感受过的。
当我看到那句“葵葵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”时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我随意找了个借口,说自己困了,结束了这次聊天。
尽管我深知,这份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关怀,是如此的珍贵。
是婴魂,他盯上了我,想要我的命。
我拭去眼角的泪水,紧紧闭上了眼睛。
这时,床下传来室友青青的轻声细语:“葵葵,你和婴魂的对话结束了吗?得小心,别让他察觉到我们已知的秘密。”
青青一直都很照顾我,我满心感激地向她道谢,确认她我并未露出破绽。
第二天破晓时分,我们启程前往顾思锐家族的祠堂。
虽然顾思锐家离学校并不遥远,但因为我们要去的是他们家族的祠堂,所以抵达时已是午后。
他们家族祠堂地处偏远,我们到达时太阳已经开始缓缓下沉。
看着夕阳,我心里不禁有些害怕。
青青轻轻握住我的手,安抚我说:“葵葵,别怕,今天我们就一定能解决掉这个问题。”
我充满感激地看着她,轻声说:“青青,你真的太好了。”
她只是微笑着,没有言语。
我们四人一同走下车,顾思锐家的祠堂宏伟壮观,与其说是祠堂,不如说更像是一座宫殿。
里面设施齐全,我甚至看到了一个藏书丰富的书阁,在这偏远之地显得格外突兀。
顾思锐是本地有名的富豪,可为何他的家族祠堂会坐落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山村里呢?似乎看穿了我心中的困惑,顾思锐开始讲述顾家的历史。
他说顾家原本是一个普通的家族,直到一位祖先偶然得到了一个致富的秘诀。
凭借这个秘诀,顾家逐渐成为了富贵之家。
然而,这个秘诀有一个严格的规定:顾家的祠堂绝不能迁移,且必须有人看守,保证香火不断,烛光彻夜不灭。
顾思锐说完这些,嘴角挂着一丝自嘲的笑意。
“向同学,是不是觉得这些信息有些超乎想象?”顾思锐在我回答之前,又自顾自地继续道。
“我也觉得如梦初醒,原来我们顾家的荣华富贵背后,隐藏着这样的秘密……”他的声音在祠堂的烛光中飘渺不定,面庞在阴暗中若隐若现。
我突然意识到,此刻的他与平日和我聊天的那个他截然不同,身上散发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绝。
在顾家祠堂的后院,我按照高僧的指示,坐在他用朱砂精心绘制的符文圈内。
他围着我口中念念有词,原本温暖的祠堂内突然阴风四起,一股寒意自足底升起,直逼心头。
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担忧地问道:“大师,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?我们真的能成功吗?”高僧没有回应我的询问,只是不停地围着我转圈,口中咒语不断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停下,转向顾思锐,示意他去取下祠堂最高处的那个瓶婴。
顾思锐面无表情地走向那个玻璃瓶,但看似轻巧的瓶子却仿佛重若千斤,任凭他如何用力,都无法将其移动分毫。
我看到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,而那个瓶婴依旧纹丝不动。
就在这时,祠堂突然开始震动,陈旧的木门在狂风中吱吱作响,伴随着诡异的婴儿啼哭和成年男性的嘶吼声,整个空间充满了恐怖与不安。
几盏蜡烛在狂风中熄灭,我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脖子上的红符,仿佛它能带给我一丝安全感。
高僧注意到我的动作,他突然伸手夺过红符,挂红符的链子在我的脖子上划过,留下一道刺痛。
我抬手一摸,指尖触到了几滴鲜血。
当我再次抬头看向高僧时,只见他紧握着红符,口中念念有词。
突然,红符在他的手中燃烧起来,转瞬间便化为灰烬。
“就是现在!快拿过来!”高僧突然大声呼喊。
顾思锐手下纹丝不动的瓶婴,被轻松拿起,祠堂里瞬间变得安静。
我不自觉地笑起来,看来事情结束了。
我看着顾思锐抱着小小的瓶婴缓缓朝我走来。
没有了红符,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,我准备起身离开符文圈。
顾思锐却忽然出声。
“向同学,还没有结束。”
我有几分莫名:“还有什么仪式吗?”问完后,我自顾自地站起身。
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站起,就被高僧一把按住肩膀。
“砰!”地一声。
我又跌坐回去。
高僧逆着烛光,脸色格外阴沉。
“施主,还有最后一步。”
我莫名打了个寒战,又仰头去看顾思锐,他拿着瓶婴站在我的面前。
面无表情,甚至格外阴冷。
我不自觉吞咽口水后出声询问。“顾……顾同学,还有什么仪式?”顾思锐没有回答我的话,只是面无表情地打开瓶婴的盖子。
一股恶臭瞬间充斥整个祠堂。
我这时候彻底意识到事情不对劲。
于是我大声呼喊在外面的室友青青。
“青青,救我!赶紧报警!”可是门外没有回应,难道青青被他们杀害了?就在这时,我忽然想到什么,出声问顾思锐。
“顾思锐,你近视吗?”顾思锐看着我,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。
“向同学说笑了,我怎么会近视?”他的话让我意识到室友青青可能也是骗我的,她明明说过顾思锐是近视的,看来她和他们是一伙的。
想到这里,我赶忙爬起身朝祠堂的门口冲去。
就在我跑到门口时。
一只手从门外拦住我,我被猛地一推跌回祠堂。门外传来“轰隆”的地打雷声。
雷光照耀下,室友青青就站在那里。
她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。
“葵葵,我们马上就能解决它了……这样顾男神就能够彻底的自由了。”
她说完又满眼爱慕地看向顾思锐。
我这下意识到,这或许就是他们的一个局。
而我就是那个替罪羊。
我挣扎着起身想跑。
室友青青快步走进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把我拖回到那个红色的符文圈里。
我的头皮仿佛要被生生撕扯下来。
望着站立的三人,我冷汗直冒。
我看着顾思锐伸手进去把那个红线缠绕的婴孩拿了出来。
他的手上满是透明又黏腻的液体,那液体顺着红线底部滴落在地上。
而那个婴孩居然还没有腐烂,透过红线我甚至看到了他白色的皮肤。
闻着那恶心的腐臭味,。
我忍不住大声呕吐。
“开始吧!二叔。”
顾思锐面无表情地朝着和尚说话。
那个和尚眼里带着兴奋,嘴里继续念念有词。
他念完后,伸手拿过那个装婴儿的瓶子。
“把她的嘴掰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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